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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“理”

前些日子断断续续有些感冒的小症状,并没有觉得有大问题,继续跑步热水澡,似乎都扛过去了。可突然到了上周五的时候,喉部扁桃体开始不舒服了,暗暗觉得不妙,不想被病拖起来,影响了小朋友,所以赶快跑到社区开了些消炎药。不幸的是,虽然吃了一两天药,病情却没有能控制住,仍然急转直下。

先是周六的时候,肌肉像是被打散的棒棒鸡,每一块都各自分离,各自酸爽。周日恢复了点体力,不过开始咳起来,当时还不是很厉害。可到了晚上,即使小鸡啄米般地咳,还是要命了,一躺下就想咳,着实是睡不了觉, 从晚上10点折腾到周一早上10点,一秒钟都没能入眠。真是越有精神越想咳,直到早上咳得累了,才稍微消停了些。本想着等孩子去了幼儿园,咳起来也不影响谁了,再好好补补瞌睡,结果娃又发烧了…真是要崩溃。

去医院补充了“弹药”,可要治好,也至少得一周的时间了。周二开始,又体验了咳得感天动地的感觉。先是像是有人用勾子勾着嗓子一般,时不时就要吊你一下,虽然咳不出什么东西来,可不咳到肺痛不舒服;然后是有些痰,咳起来像是在蒙大鼓,特别深邃,犹如往枯井里打水,空空空空~拉着漫长的绞索,好不容易打上来一些,缓了口气,立刻又开始等着下次再被折磨。不过这已经算是好了不少了,至少睡觉没有问题了,希望这周末能痊愈吧。

咳起来的时候,突然有似曾相识的感觉。几乎同样的记忆,上一次弄得很难受是三年前一月刚入职后,到西安培训。可能是水土环境不适应,突然病起来,而且当时住得太偏远,想找个像样的医生看看都不容易。在酒店里,跳上跳下,咳得要怀疑人生了。后来在昏暗的小市场上,看了个小诊所,在药房买到止咳糖浆,算是最后救了命了。

再想想,其实远远不止那一次,从小时候开始,每年一月都差不多会感冒一次 … 为什么不能长长记性,想办法顺利度过这个危险时期呢?明明是生死攸关的严重问题,可不到了生死关头,还是不能引起重视。这是为什么呢?可能是System I无法对长期影响作出评估,它注定是短视的,我们需要不断主动调用system II来进行修正。

病了这一周多,好好的节奏,硬生生打断了。感觉有些要重新平地起高楼的意思,累心。计划什么的,再好,一旦身体垮了,都是扯淡。躺着都费力,就别期望还能学习读书了,看个电影电视都觉得恶心,没心情。保持身体健康可不是闹着玩的,这次还说明,只是锻炼身体还是不足够的,保证足够的睡眠是必不可少的。而最近我只是做到了前者,睡眠不够不是节省时间,是在催命…

病急不能乱,社区的全科医生开的药不起作用,纠结要不要去华西医院看个急诊,最后理智的思考后,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。医生这个学科,也没有这么多高深莫测的漩涡,以至于一个行医一二十年的大夫,不知道该如何治这么个上呼吸道的小毛病。不过,人一旦“急”了,真是很容易做出各种奇怪的决定来。

刚说到的药不起作用,很有意思。咳得很厉害的时候,喝医生开得这个“右美沙芬,愈创甘油醚糖浆”感觉完全没有效果,一点缓解的感觉都没有。印象中,在西安喝得止咳糖浆可有效多了。专门又跑去喝医生说了这个问题,结果,他加了几片激素就立刻有缓解咽喉想咳得感觉了。中成药不简单,还是少吃为妙 ….

终于进入尾声了,希望再也不要来这么一次了。